那天,在變心課,文產的學生們宣布他們的想法,正在一處空間萌芽。
他們需要支持、需要回饋。
當初,這樣子的想法在那一刻,竟打動了我。
但我實在對四場邀請來的歌手,沒有概念。

「我不要很吵的那種。」

然後就選擇了她。

 

 

每次經過總覺得感受奇異。臥龍那一區一幢幢的房子,白天好像置身事外,晚上則有點迫人。
踏進表演的場地,我們先逛逛旁邊的展文藝展覽。
我是驚訝,原來他們把這裡整理成這樣的空間,紅磚的墻、斑剝的墻、裂痕上的墻。
很溫暖,很安靜。

Live House誠如小白所說,小小的,不比一間教室大。但設備、照明齊全,感覺該有的都有了,該在的也都站在定位上了。
然後我們直接挑了第一排,直視無礙。
榆鈞外表溫婉談吐柔和,眼神寧靜深遠,很像一杯咖啡。
我尤其注意到她彈奏吉他的手指,纖長,又帶有一分感情,彷彿和琴弦是戀人。
輕輕撥動,用力撥奏。
她的聲音也特別,溫潤中帶有個性,像那天我喝的臻果拿鐵。
她是歌手,也是詩人。
還是一位自在從容的女孩,當她在男人與狗的那首歌結束後說:我感到有點沮喪。
很有趣的回答,但我很喜歡。
沉默的左手,聽的人也很有感覺。
老大喜歡牧歌那一首,我也是。
然後,從她的話中,聽到很多另一種世界的藝術氛圍。
我知道那是我很少觸及的領域,不是不喜歡,只是還沒有完全打開。
我也喜歡那首詩,在意義叢林旅行的嚮導。

有木吉他,和電吉他。
合音、口琴、小台電子琴、一句一句的詩、從一數到六十...、好聽的說話聲...。
還有的時候只是純粹的音樂,有種被包圍的,陷入旋渦的迷幻。
那天晚上在音樂的空間裡發生太多事,也很難用文字形容。

什麼是時光?
我們穿上的衣服,
卻再也脫不下來。

我一直記得這句,在她輕聲念的時候。

 

這一次聲出來音樂節真的很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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